化痛苦為神奇的機遇
在分享我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經歷之前,我要感謝師父和同修給我這個機會講述我的故事,並分享師父的一段法: 「在這個現實利益的社會當中,在人世的情中,能夠放下心來,能夠做到不和常人一樣去對待矛盾,這不是嘴上說說就能行的,實際去做很難的。在世間這些利益面前不動心,在氣恨面前還要微笑著對待著這一切,矛盾中還要找我們自己的原因,這是常人做不到的。實際上在過關中是很苦的。」(《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我於二零二零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正值新冠病毒大流行。 得法兩年前,我患上了可逆性血管收縮綜合徵(RCVS),導致蛛網膜下腔出血。二零一九年二月,我正處於更年期,更年期的變化加重了我管理牙科和醫療診所、看病人和處理日常事務的壓力,我突然面臨著RCVS並發蛛網膜下腔出血的危及生命、出現健康危機。 在那個致命的日子裡,我下班回家後,突然感到頭痛欲裂,緊接著血管收縮,脊髓受到牽拉,血流直衝大腦,蛛網膜下腔出血。我最終住進了醫院。在康復的幾天、幾周、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裡,疼痛常常讓我難以忍受,我絕對達到了忍受這種劇痛的極限。那時,我處理這種劇痛的技巧就是保持不動,保持一顆安靜的心。 我當時還不知道法輪大法,但我已經練習各種形式的冥想很多年了,我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在如此劇烈的疼痛面前保持安靜。我很快就明白了,任何情緒或想法——好的或壞的——都會引發劇痛。我學會了保持安靜,重新學習如何入睡,重新學習如何在劇痛中思考。 我當時的目標是恢復健康,最重要的是重新與神建立聯繫,因為我覺的自己與神失去了聯繫。反覆發作的疼痛使我無法通過冥想、祈禱和信仰進行聯繫。我康復過程中最困難的部份是保持安靜以重新建立聯繫。 有一次,因為無法與神連接,我開始慌了。我必須保持冷靜,否則就會陷入恐慌,屈服於藥物和抗抑鬱藥物。但我避免服藥的意志足夠堅定,我成功地通過冥想與我的信仰和神重新建立了聯繫。這就是我所做的。我決定要保持清醒,與神溝通。我真的做到了。我在沒有服藥的情況下康復了。 兩年後,機緣巧合,我在《大紀元時報》上看到了一篇關於法輪大法的文章,於是好奇地瀏覽了法輪大法的網站。在那裡,我找到並聆聽了李大師關於修煉、向內找和克服缺點的講法。 在聆聽講法時,我思考了那個瘋狂時期的世界狀況——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間,整個自然觀念和對神的信任都分崩離析。李老師的話引起了我的共鳴,我意識到強大的能量場可以啟發和提升生命。也許還有其他人是和我一樣的? 我給一個煉功點的聯絡人打了電話,這人給我介紹了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離我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很近。我們聊得很投機,她邀請我參加周日的煉功,煉功地點離我家大約一小時車程。我很興奮。我真的很想去。我在電腦上下載了功法的視頻,以便在周日與法輪大法小組會面之前煉習並熟悉這些很吸引我的動作。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樣,我發現她是一位經驗豐富的修煉者,在培養和激勵新人修煉方面有著驚人的能力。 煉功點是在公園裡,由於是十月,天氣開始變的寒冷。我需要一件外套,但後來太陽出來了,天氣暖和了一些。期間,我需要上廁所,我注意到公園對面有一座教堂,那裡會有廁所。當我走進教堂時,發現教堂裡的每個人,包括孩子們,都戴著口罩,而且都非常嚴格遵守防範新冠病毒的社交距離。 當我穿過馬路回到公園時,我發現法輪大法修煉者都沒有戴口罩。我記得,當我被介紹給他們時,沒有一個人在意口罩,也沒有一個人與我保持距離。大家都很高興地歡迎我。就好像新冠病毒大流行並不存在一樣。 這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在整個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間,我一直堅持診所營業。我沒有要求或鼓勵我的顧客戴口罩。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從我的職業生涯一開始,我的內心和靈魂就無條件地相信,我們的身體和我們的信仰可以減輕一切恐懼。 當我跟大家告別並走向我的車時,我瞥了一眼教堂,我看到了兩尊基督像——其中一尊張開了雙手。雖然我從小信仰基督教,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天堂。那個能量場將永遠伴隨著我。十字架、基督的形像,現在有了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意義。這給我留下了一種奇妙的寧靜感,和對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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