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
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來美國前,我在中國大陸一家大型央企任職,持有該行業的專業翻譯執照。公司有大量出國任務需要我這種持證翻譯,但由於我和先生都修煉法輪功,從九九年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我就被公司禁止參與任何需要出國的口譯工作,只能從事一些專業技術資料的筆譯,甚至於到後來連與筆譯相關的工作也被剝奪。先生遭受的迫害更為嚴重。 經年累月的被歧視、監控和不公正對待,給我們在精神和經濟上都帶來了巨大的傷害;但作為大法弟子,我知道這也是我放下對名利、前程和常人眼中之幸福生活的追求、從生命的本質上昇華自己、走出人的機會。之所以感受到了傷害,那是因為自己還沒有放下眷戀人世間名利情的人心,因為受傷的是人心,神是不會被人世的任何因素所帶動的。而這些人心放下的越多,那種被傷害的感覺就越少,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已淡薄如煙。 我們不承認這場迫害,但在已經發生的迫害中,如何保持對大法的正信,如何正念應對自己在工作環境中遇到的具體問題,以怎樣的心態對待身邊或多或少被攪入到這場迫害中來的同事,點點滴滴,無不體現出一個修煉人的心性與境界,要做好實屬不易。近日,因偶然的機緣讓我回憶起多年前的往事,於是就想將自己在其中的修煉歷程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共勉。 (一)非典下的北京之行 零三年,具體日期我已忘記,只記得是非典(SARS)大爆發期間,北京最為嚴重,處處人心惶惶。 當時我們公司有幾組技術人員在北京的一家外方培訓中心參加培訓,面臨著最後幾場考試,因是外籍考官,需要專業翻譯。本來類似的培訓多數都是在國外進行的,一出去就是幾十天,每人每天一百多美元的補貼,翻譯們都爭著去;偶爾在國內,大家能躲就躲了。尤其在非典期間,北京成了一座讓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城市。 可公司領導找到了我,要我去北京完成口譯任務。起初我有點詫異,心中也有些不平:平時不允許我出國,這會兒卻想起了我。 但冷靜思考後我意識到,領導也不想讓公司出現非典患者,或許是他們聽進去了我們講過的真相,承認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功效,知道我身體好不會被感染,所以才讓我去的吧!誰都知道我們夫妻二人煉功後從未在公司報銷過醫藥費,也未曾請過病假。 而且,那些在北京的同事們已經學習了很長時間,他們需要翻譯協助以通過考試,那是我的工作,服從工作分配也是法中對我們的要求,和他們接觸的機緣更是我講真相的機會。責無旁貸,我馬上啟程了。 前往北京的航班上空蕩蕩的,除了我,我都不記得是否還有其他乘客。到達首都機場後,偌大的到達大廳也看不到幾個人影。但一樓的出發大廳卻人聲鼎沸,人們大包小包拖家帶口逃難般的想要離開這座城市。有那麼一會兒,我恍惚覺的這一切離我很遠很遠,我並不在其中。 記不清我在北京呆了多久,好像有一兩週吧,只記得電視上每天對非典確診人數的播報、通勤路上漫天飛舞的楊柳絮、培訓中心噴洒的大量消毒水的刺鼻味、以及一關上門兩三個小時都出不來的封閉的考試空間。 回程的航班爆滿,登機後我正在閉目養神,突然聽到耳邊一聲驚呼:「某老師,你怎麼沒戴口罩啊?!」睜眼一看,原來是我認識的一位空乘,捂的嚴嚴實實的臉上,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沒事兒,沒事兒,」我連忙安慰她,環顧四周才發現只有我一個人沒戴口罩。那時也沒人要求必須戴口罩,工作的地方也沒人戴口罩,我自己更沒有買口罩的概念,不成想嚇到了別人。 整個北京之行,我沒有覺的那些病毒與我有什麼關係,壓根兒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就是認真完成工作,做好我該做的事情。但出人意料的是,剛到家我就接到公司通知,要求我自己在家隔離十天不得出門,我一聽就樂了,這是給了我一個長假啊,剛好可以在家帶女兒(幼兒園因疫情也放假了),還有大把時間可以學法。 之後領導要我二次進京,因為還有另外一組在京培訓人員也要考試了。這時,有位同事看不下去了,直接站出來說:你們不能讓她再去北京,北京疫情那麼嚴重,她已經去過一次了,她的孩子還那麼小。 二十年過去了,同事的這份善念我未曾忘卻,尤其是在那段烏雲壓頂、狂魔亂舞的日子裡。後來,因為別的原因北京的考試取消了,我也就不用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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